鬼谷子失传两篇找到了

发布者:不可以只有 2022-4-11 14:50

导语:诡辩的天下,智谋超群,一代谋圣鬼谷子被人敬仰!一肚子学问的鬼谷子失传两篇找到了!字珠玑,切莫失传了!以损为益者,皆因能任今而顾后;见德若失者,乾坤孰有未定?否而为泰,废弃至宝,转丸之道矣。天下万物营营于四时,寓利弊尚于一形。辨者为始,化者为中,享者为终。为利之大要,在势之强弱。胜于强势之必然,机巧化变,要在弱之。强弱相形示之,随机而动,便宜行焉,转于势之强弱。

鬼谷子失传两篇找到了

公认“转丸”和“胠乱”是《鬼谷子》书中的第十三篇和十四篇,它们失传的原因大概如下:

战国时期,《孙子兵法》是公开发行书籍,所以能广泛流传。而《鬼谷子》则是一部密书,是一部由师徒相传的口语典籍。据《隋书·经籍志》记载,隋朝时,在国家收集的藏书书目中,才有《鬼谷子》的书籍出现。

早就公开发行的书籍,由于传播途径广泛,只要有实用价值,该书中的内容一般都不会丢失。而口语相传的密书,由于传播途径狭窄,就很难说了。在传播的过程中,一旦师傅认为该书中某篇的价值特别重要时,就不一定传给徒弟。只要师傅不传授给徒弟,就会出现失传。

由此可见“转丸”和“胠乱”应该是《鬼谷子》书中,最重要的内容,否则是不会失传的。

鬼谷子诡辩九术,字字珠玑,切莫失传了!

不知道大家在生活中有没有遇到这样的的事情。

我们跟领导关系不对付,所以想找机会跟领导搞好关系,可每次领导都不买账。

我们想跟客户搞好关系,所以找机会想跟客户套近乎,可每次客户都爱答不理。

这些问题相信我们在平时生活中都会遇到,比如我的一个朋友小马就遇到了。

小李是公司的技术骨干,属于典型的技术宅,技术上的事情没得说,大伙都服气,可就是不太会说话,说话不喜欢动脑子。有一次他因为说错话,得罪了领导。事情是这样的:

有一次小李看见领导何主管咳嗽的厉害,他想去关心一下,于是他走上前去说:

“领导,你有病啊”。

这话说完,何主管的瞪了他一眼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小李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,悔之晚矣。

从此以后何主管对小李的态度大打折扣,多次在会议上提出小李的工作责任心太低。所以多次小李都想找机会跟何主管好好搞好关系,比如吃个饭什么的,可人家何主管根本不买账。

那么小李怎么搞好跟领导的关系呢?

说到这里,其实问题就出在说话声,很显然双方心存芥蒂很难靠喝茶吃饭来搞好关系,就要重新想方法了。我们先用鬼谷子的智慧解读一下吧。

1、说,什么叫说话?

鬼谷子认为,不管是相声的说学逗唱,还是小品的声情并茂,目的都只为一个,打动观众。所以说话的目的就是说服别人。

2、资,如何说服别人?

鬼谷子认为,一场好听的相声能给观众带来快乐,一部好的电影能给人带来视听享受,观众必须要能得到好处才会被打动。所以想说服别人,就必须要思考“如何能给别人带来好处”,社会很现实,没好处,谁搭理你?

3、饰,如何讲好话?

鬼谷子认为,就如相声用说学逗唱的形式,讲笑话给大众听,一定是带着语言的修饰,或夸张,或模仿,或诙谐,都是为了能取悦观众。同理,修饰语言一定要学会假借语言的力量讲个好故事,要给动听的故事,哪怕故事是捕风捉影,甚至是杜撰的。

4、假,如何讲话迎合别人?

鬼谷子认为,要想学会讲话,就必须要用修饰的方法讲好动人的故事,这样的故事肯定经过增减,修饰,以迎合对方的心思。

5、难,如何应对别人的责难?

鬼谷子认为,面对别人的疑问,要采用反应迅速敏捷,只有这样才能应付对方的突然发难,打消打消别人的疑心。

6、利,为什么要反应敏捷的回答问题?

鬼谷子认为,用简单扼要的回答对方,可以灵活轻便的给予对方答复,否则耗费太多心思,长篇大论的阐述反而中了别人的圈套。

7、义,如何讲好一个道理?

鬼谷子认为,讲道理不难,难的是阐述明白道理,还要让人能接受。这是说话最难的对方。

8、明,如何让别人能明白道理?

鬼谷子认为,想要让人明白道理,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事实来佐证道理,当道理得到验证,对方自然深信不疑。

说话反反复复,好话说尽说服不了对方,是因为双方各怀心思。

9、难为什么要诘难别人?

鬼谷子认为,之所要诘难对方,要是因为双方的观点或观念不一致,就要使用反驳诘难的方式,提出相悖相反的观点。提出相悖的观点?

鬼谷子认为,用相悖的论点是为了引诱对方说出心中隐秘之事。

小李听完这个方法之后,恍然大悟,他说:

原来游说的方法是为了帮助别人啊。

这就是著名的鬼谷子雄辩九术,抽丝剥茧,层层递进,后人不可不学。

可惜此术,现代已经没人重视了,国学智慧落到如此田地,实在可惜!

鬼谷子失传两篇找到了

中国社科院周平先生经过对鬼谷子思想的揣摩,经过多年翻阅史料,8年后,让失传已久的秘籍近日重现江湖。版权周平先生转载请注明。

原文:

转丸之用,圣人逸之。概因情理顺逆之变,机巧托于无形。然欲易者众,行难者寡,故圣人无言尔。

以损为益,以迂为直,循道而行。如执丸,怀抱而化。圆之轨,顺而未梗。若矛戳盾,持虚而将实;若载方物,辐轸一至,键其轴,则轻简远移焉。

势若不济,待养而成。时机未遂,静以候之。

蓄德营势,若执形而驱影,动必应,行必随,转丸若戏。

以损为益者,皆因能任今而顾后;见德若失者,乾坤孰有未定?否而为泰,废弃至宝,转丸之道矣。

天下万物营营于四时,寓利弊尚于一形。辨者为始,化者为中,享者为终。

为利之大要,在势之强弱。胜于强势之必然,机巧化变,要在弱之。强弱相形示之,随机而动,便宜行焉,转于势之强弱。

趋利避害,人之本,始于安然。承接功誉于私,遣返弊祸。功多誉显,积弊为灾,往复推之,转于利弊之安。

阴阳丸转,损益之变,因化为用。

译文:

转丸这个技术,知道的权谋高手,都不轻易告诉别人,很多东西都是可以意会不可言传的。大多数人都寻求简单的捷径,而愿意付出努力克服困难的人太少了,所以权谋高手知道,既然转丸的技术这么于使用和理解,所以就不轻易讲出去了。

吃亏是福,迂回前进,这都是道德经的核心,像抱着圆球一样,拥抱变化。像圆球一样的滚动,就不会遇见阻碍。这个过程就像,矛攻击盾一样,以虚攻实。如果运载仿佛,使用轮子,简单直接的很愿意搬运东西。

如果现在形势不好,就等待转化,如果时机没到,就静等机遇。

聚集自己的威望和能量来营造对自己的好的形势,抓住了这个根本,形势就会跟随你的能量,转丸这个技巧就更玩游戏一样。

吃亏是福的人,都是考虑长远的人,不仅仅顾及眼前,更重要的是考虑未来。每天考虑自己的威望和能量不够的人,不自满的人,才能有更大的能量,未来社会会给他预留更大的空间。这时候就是的谦虚其实就是未来的更大的能量。低调才不会被人提前收拾,才有机会等到最后,这就是转丸的核心。

天下万物其实都一样,初级的就是看清楚形式,中级的就是能够适应变化,享受就会停止结束,永远都在中间不断地前行,而不是享受,享受意味着终结。(孟子有云,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)

利益的本源是势力的强弱。想战胜强大的势力,必须让自己低调。该强的时候要展示强大,别人才会尊重你,该弱势的时候要屈服,这样才不会受到伤害。这样能够转化势力。

趋利避害,这是人的本性。人的本性都是想邀功,逃避祸患。但是功劳大了,别人就会嫉妒,从而就会有祸患,从好处就变成了坏处。这时候好事就变成了坏事。(再比如塞翁失马,坏事有变成了好事)好坏都不是固定的,都是变化的。

动态的看待事物的变化,这是转丸的重要作用。

点评:本篇转丸展示的核心是太极。阴阳转换,周而复始。强弱易位,待时而动。处在低位,才不会被成为众矢之的,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。在低位的时候,要适当高调,引起别人的重视,在高位的时候要适当低调,别人尊敬。强弱一直在变化,不要自暴自弃自己的低位,积极的拥抱变化,就能够获得成功。

《鬼谷子》原本就是密书,而你所指的13篇和14篇又分别是“转丸”和“却乱”,一篇是有关如何说辨的内容,从《说苑·善说》所引用的《鬼谷子》佚文中,可以窥得一斑;而另一篇是有关在乱世中如何选定游说对象的内容(所选定的游说对象,通常是君主)。这篇的内容在《太平御览·治道部》引《鬼谷子》佚文中,亦可以窥得一斑。“却”是阻止的意思。

因为这两篇的作用太大了,大约是《鬼谷子》的传人不愿其传世,故遗失。凡属密书而不愿意传世,都存在这类遗失理由。

《鬼谷子》是战国纵横家鼻祖鬼谷子王诩的著作。《鬼谷子》又名《捭阖策》。据传是由鬼谷先生后学者根据先生言论整理而成。该书侧重于权谋策略及言谈辩论技巧。《鬼谷子》共有十四篇,其中第十三、十四篇(转丸、胠乱)失传。(一说二十一篇,一说十七篇)

《鬼谷子》作为纵横家游说经验的总结,它融会了鬼谷子毕生学术研究的精华,其价值是不言自明的。该书作为纵横家的代表著作,为后世了解纵横家与道家的思想提供了不少的参考。

《鬼谷子》原本就是密书,而你所指的13篇和14篇又分别是“转丸”和“胠乱”,一篇是有关如何说辨的内容,从《说苑·善说》所引用的《鬼谷子》佚文中,可以窥得一斑;而另一篇是有关在乱世中如何选定游说对象的内容(所选定的游说对象,通常是君主)。而这篇的内容在《太平御览·治道部》引《鬼谷子》佚文中,亦可以窥得一斑。“胠”是阻止的意思。

因为这两篇的作用太大了,大约是《鬼谷子》的传人不愿其传世,故遗失。凡属密书而不愿意传世,都存在这类遗失理由。

粤若稽古,圣人之在天地间也,为众生之先。观阴阳之开阖以命物,知存亡之门户,筹策万类之终始,达人心之理,见变化之朕焉,而守司其门户。故圣人之在天下也,自古至今,其道一也,变化无穷,各有所归,或阴或阳,或柔或刚,或开或闭,或弛或张。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,审察其所先后,度权量能,校其伎巧短长。

夫贤不肖、智愚、勇怯、仁义有差,乃可捭,乃可阖,乃可进,乃可退,乃可贱,乃可贵,无为以牧之。审定有无,以其实虚,随其嗜欲,以见其志意;微排其所言,而捭反之,以求其实。贵得其指,阖而捭之,以求其利。或开而示之,或阖而闭之。开而示之者,同其情也;阖而闭之者,异其诚也。可与不可,审明其计谋,以原其同异。离合有守,先从其志。

即欲捭之贵周,即欲阖之贵密。周密之贵,微而与道相追。捭之者,料其情也;阖之者,结其诚也。皆见其权衡轻重,乃为之度数,圣人因而为之虑。其不中权衡度数,圣人因而自为之虑。故捭者,或捭而出之,或捭而纳之;阖者,或阖而取之,或阖而去之。

捭阖者,天地之道。捭阖者,以变动阴阳,四时开闭以化万物纵横。反出、反复、反忤,必由此矣。捭阖者,道之大化,说之变也,必预审其变化。口者,心之门户也;心者,神之主也。志意、喜欲、思虑、智谋,此皆由门户出入。

故关之捭阖,制之以出入。捭之者,开也、言也、阳也;阖之者,闭也、默也、阴也。阴阳其和,终始其义。故言长生、安乐、富贵、尊荣、显名、爱好、财利、得意、喜欲为阳,曰“始”。故言死亡、忧患、贫贱、苦辱、弃损、亡利、失意、有害、刑戮、诛罚为阴,曰“终”。诸言法阳之类者,皆曰“始”,言善以始其事者,诸言法阴之类者,皆曰“终”,言恶以终为谋。

捭阖之道,以阴阳试之。故与阳言者依崇高,与阴言者依卑小,以下求小,以高求大。由此言之,无所不出,无所不入,无所不言可。可以说人,可以说家,可以说国,可以说天下。为小无内,为大无外。益损、去就、倍反,皆以阴阳御其事。阳动而行,阴止而藏;阳动而出,阴随而入。阳还终始,阴极反阳。

以阳动者,德相生也;以阴静者,形相成也。以阳求阴,苞以德也;以阴结阳,施以力也。阴阳相求,由捭阖也。此天地阴阳之道,而说人之法也。为万事之先,是谓“圆方”之门户。

反应第二

书名:鬼谷子 作者:不详

古之大化者,乃与无形俱生。反以观往,覆以验来;反以知古,覆以知今;反以知彼,覆以知己。动静、虚实之理,不合来今,反古而求之。事有反而得覆者,圣人之意也,不可不察。人言者动也,己默者静也。因其言听其辞,言有不合者,反而求之,其应必出。言有象,事有比。其有象比,以观其次。象者象其事,比者比其辞也。以无形求有声,其钓语合事,得人实也。其张置网而取兽也,多张其会而司之。道合其事,彼自出之,此钓人之网也。常持其网驱之,其方无比,乃为之变,以象动之,以报其心、见其情,随而牧之。已反往,彼覆来,言有象比,因而定基。重之袭之,反之覆之,万事不失其辞。圣人所诱愚智,事皆不疑。

古善反听者,乃变鬼神以得其情,其变当也,而牧之审也。牧之不审,得情不明。得情不明,定基不审。变象比,必有反辞,以还听之。欲闻其声反默,欲张反睑,欲高反下,欲取反与。欲开情者,象而比之,以牧其辞,同声相呼,实理同归。或因此,或因彼;或以事上,或以牧下。此听真伪,知同异,得其情诈也。动作言默,与此出入,喜怒由此,以见其式。皆以先定为之法则。以反求复。观其所托,故用此者。己欲平静,以听其辞,察其事,论万物,别雄雌。虽非其事,见微知类。若探人而居其内,量其能,射其意也。符应不失,如螣蛇之所指,若羿之引矢。

故知之始己,自知而后知人也。其相知也,若比目之鱼;见形也,若光之与影也。其察言也不失,若磁石之取针,舌之取燔骨。其与人也微,其见情也疾。如阴与阳,如阳与阴,如圆与方,如方与圆。未见形,圆以道之;既形,方以事之。进退左右,以是司之。己不先定,牧人不正。事用不巧,是谓忘情失道。己审先定,以牧人策,而无形容,莫见其门,是谓天神。

内揵第三

君臣上下之事,有远而亲,近而疏,就之不用,去之反求。日进前而不御,遥闻声而相思。事皆有内揵,素结本始。或结以道德,或结以党友,或结以财货,或结以采色。用其意,欲入则入,欲出则出,欲亲则亲,欲疏则疏,欲就则就,欲去则去,欲求则求,欲思则思,若蚨母之从其子也,出无间,入无朕,独往独来,莫之能止。内者进说辞,揵者揵所谋也。故远而亲者有阴德也,近而疏者志不合也;就而不用者策不得也,去而反求者事中来也;日进前而不御者施不合也,遥闻声而相思者合于谋,待决事也。故曰:不见其类而为之者,见逆;不得其情而说之者,见非。得其情乃制其术。此用,可出可入,可揵可开,故圣人立事,以此先知而揵万物。由夫道德、仁义、礼乐、计谋。

先取《诗》、《书》,混说损益,议去论就,欲合者用内,欲去者用外,外内者必明道数,揣策来事,见疑决之,策无失计,立功建德。治民入产业,曰揵而内合。上暗不治,下乱不寤,揵而反之。内自得而外不留,说而飞之。若命自来,已迎而御之。若欲去之,因危与之,环转因化,莫之所为,退为大仪。

抵巇第四

物有自然,事有合离。有近而不可见,远而可知。近而不可见者,不察其辞也,远而可知者,反往以验来也。

巇者,罅也;罅者,<山间>也;<山间>者,成大隙也。巇始有朕,可抵而塞,可抵而却,可抵而息,可抵而匿,可抵而得,此谓抵巇之理也。事之危也,圣人知之,独保其用。因化说事,通达计谋,以识细微,经起秋毫之末,挥之于太山之本。其施外兆萌牙孽之谋,皆由抵巇,抵巇隙,为道术。

天下分错,上无明主,公侯无道德,则小人谗贼,贤人不用,圣人窜匿,贪利诈伪者作,君臣相惑,土崩瓦解而相伐射,父子离散,乖乱反目,是谓萌牙巇罅。圣人见萌牙巇罅,则抵之以法。世可以治,则抵而塞之,不可治,则抵而得之。或抵如此,或抵如彼,或抵反之,或抵覆之。五帝之政,抵而塞之,三王之事,抵而得之。诸侯相抵,不可胜数,当此之时,能抵为右。

自天地之合离终始,必有巇隙,不可不察也。察之以捭阖,能用此道,圣人也。圣人者,天地之使也。世无可抵,则深隐而待时,时有可抵,则为之谋。可以上合,可以检下。能因能循,为天地守神。

飞箝第五

凡度权量能,所以征远来近。立势而制事,必先察同异,别是非之语;见内外之辞,知有无之数;决安危之计,定亲疏之事,然后乃权量之。其有隐括,乃可征,乃可求,乃可用。

引钩箝之辞,飞而箝之。钩箝之语,其说辞也,乍同乍异。其不可善者,或先征之而后重累;或先重以累而后毁之;或以重累为毁,或以毁为重累。其用或称财货琦玮,珠玉璧白,采色以事之;或量能立势以钩之;或伺候见珝而箝之。

其事用抵巇,将欲用之于天下,必度权度量能,见天时之盛衰,制地形之广狭,岨崄之难易,人民货财之多少,诸侯之交孰亲孰疏、孰爱孰憎。

心意之虑怀,审其意知其所好恶,。乃就说其所重,以飞箝之辞钩其所好,以箝求之。用之于人则量智能、权材力、料气势,为之枢机。以迎之,随之,以箝和之,以意宜之,此飞箝之缀也。用于人则空往而实来,缀而不失,以究其辞,可箝而从,可箝而横,可引而东,可引而西,可引而南,可引而北,可引而反,可引而覆。虽覆能复,不失其度。

忤合第六

凡趋合倍反,计有适合,化转环属,各有形势。反复相求,因事为制。是以圣人居天地之间,立身御世,施教扬声明名也,必因事物之会,观天时之宜,因之所多所少,以此先知之,与之转化。世无常贵,事无常师。圣人常为,无不为,所听,无不听。成于事而合于计谋,与之为主。合于彼,而离于此,计谋不两忠,必有反忤。反于是,忤于彼,忤于此,反于彼,其术也。用之天下,必量天下而与之。用之国,必量国而与之。用之家,必量家而与之。用之身,必量身材能气势而与之,大小进退,其用一也。必先谋虑计定,而后行之以飞箝之术。古之善背向者。乃协四海,包诸侯,忤合之地,而化转之,然后以之求合。故伊尹五就汤,五就桀,然后合于汤。吕尚三就文王,三入殷,而不能有所明,然后合于文王。此知天命之箝,故归之不疑也。非至圣人达奥不能御世。不劳心苦思,不能原事。不悉心见情,不能成名。材质不惠,不能用兵。忠实无真,不能知人。故忤合之道,己必自度材能知睿,量长短远近,孰不如,乃可以进,乃可以退,乃可以纵,乃可以横。

揣篇第七

古之善用天下者,必量天下之权,而揣诸侯之情。量权不审,不知强弱轻重之称。揣情不审,不知隐匿变化之动静。何谓量权,曰:“度于大小,谋于众寡,称货财之有无;料人民多少、饶乏,有余不足几何;辨地形之险易,孰利孰害;谋虑,孰长孰短;君臣之亲疏,孰贤孰不肖;与宾客之知睿,孰少孰多;观天时之祸福,孰吉孰凶;诸侯之亲,孰用孰不用;百姓之心,去就变化,孰安孰危,孰好孰憎,反侧孰便。能知如此者,是谓权量。

揣情者,必以其甚喜之时,往,而极其欲也。其有欲也,不能隐其情。必以其甚惧之时,往,而极其恶也。其有恶也,不能隐其情。情欲必失其变。感动而不知其变者,乃且错其人,勿与语,而更问所亲,知其所安。夫情变子内者,形见于外。故常必以其见者,而知其隐者,此所以谓测深揣情。故计国事者,则当审权量;说人主,则当审揣情。谋虑情欲,必出于此。乃可贵,乃可贱;乃可重,乃可轻;乃可利,乃可害;乃可成,乃可败,其数一也。故虽有先王之道,圣智之谋,非揣情,隐匿无所索之。此谋之大本,而说之法也。常有事于人,人莫先事而至,此最难为。故曰,揣情最难守司,言必时其谋虑。故观蜎飞蠕动,无不有利害,可以生事美。生事者,几之势也。此揣情饰言,成文章而后论之。

摩篇第八

摩之,符也;内符者,揣之主也。用之有道,其道必隐微。摩之以其所欲,测而探之,内符必应。其应也,必有为之。故微而去之,是谓塞窌匿端,隐貌逃情,而人不知,故成事而无患。摩之在此,符之在彼。从而应之,事无不可。古之善摩者,如操钓而临深渊,饵而投之,必得鱼焉。故曰,主事日成,而人不知;主兵日胜,而人不畏也。圣人谋之于阴,故曰神,成之于阳,故曰明。所谓主事日成者,积德也,而民安之,不知其所以利;积善也,而民道之,不知其所以然,而天下比之神明也。主兵日胜者,常战于不争、不费,而民不知所以服,不知所以畏,而天下比之神明。

其摩者,有以平,有以正,有以喜,有以怒,有以名,有以行,有以廉,有以信,有以利,有以卑。平者,静也;正者,直也;喜者,悦也;怒者,动也;名者,发也;行者,成也;廉者,洁也;信者,明也;利者,求也;卑者,谄也。故圣人所独用者,众人皆有之,然无成功者,其用之非也。故谋莫难于周密,说莫难于悉听,事莫难于必成,此三者,然后能之。故谋必欲周密,必择其所与通者说也。故曰,或结而无隙也。夫事成必合于数,故曰道数与时相偶者也。说者听,必合于情。故曰情合者听。故物归类,抱薪趋火,燥者先燃;平地注水,湿者先濡。此物类相应于势,譬犹是也。此言内符之应外摩也如是。故曰摩之以其类,焉有不相应者。乃摩之以其欲,焉有不听者。故曰,独行之道。夫几者不晚,成而不抱,久而化成。

权篇第九

说之者,说之也;说之者,资之也。饰言者,假之也;假之者,益损也。应对者,利辞者;利辞者,轻论也。成义者,明之也;明之者,符验也。难言者,却论也;却论者,钓几也。佞言者谄而于忠,谀言者博而于智,平言者决而于勇,戚言者权而于信,静言者反而于胜,先意承欲者,谄也;繁称文辞者,博也;策选进谋者,权也;纵合不宜者,决也;先分不足而窒非者,反也。

故口者,机关也,所以闭情意也。耳目者,心之佐助也,所以窥间见奸邪。

故曰:参调而应,利道而动。故繁言而不乱,翱翔而不迷,变易而不危者,观要得理。故无目者不可示以五色,无耳者,不可告以五音。故不可以往者,无所开之也,不可以来者,无所受之也,物有不通者,故不事也。古人有言曰:口可以食,不可以言。言者,有讳忌也。众口铄金,言有曲故也。人之情,出言则欲听,举事则欲成。是故智者不用其所短,而用愚人之所长;不用其所拙,而用愚人之所工,故不困也。言其有利者,从其所长也,言其有害者,避其所短也。故介虫之捍也,必为坚厚,螫虫之动也,必以毒螫。故禽兽之用其长,而谈者知用其用也。

故曰,辞言五:曰病,曰怨,曰忧,曰怒,曰喜。故曰:病者,感衰气而不神也;怨者,肠绝而无主也;忧者,闭塞而不泄也;怒者,妄动而不治也;喜者,宣散而无要也。此五者,精则用之,利则行之。故与智者言,依于博;与拙者言,依于辩;与辩者言,依以要;与贵者言,依于势;与富者言,依于高;与贫者言,依于利;与贱者言,依于谦;与勇者言,依以敢;与过者言,依于锐。此其术也,而人常反之。是故与智者言,将此以明之;与不智者言,将此以教之,而甚难为也。故言多类,事多变。故终日言不失其类,故事不乱。终日不变而不失其主,故智贵不妄。听贵聪,智贵明,辞贵奇。

谋篇第十

为人凡谋有道,必得其所因,以求其情。审得其情,乃立三仪,三仪者,曰上、曰中、曰下。参以立焉,以生奇,奇不知其所拥,始于古之所从。故郑人取玉也,载司南之车,为其不惑也。夫度材量能揣情者,亦事之司南也。故同情而相亲者,其俱成也。同欲而相疏者,其偏害者也。同恶而相亲者,其俱害者也,同恶而相疏者,偏害者也。故相益则亲,相损者则疏,其数行也。此所以察同异之分,类一也。故墙坏于其隙,木毁于其节,斯盖其分也。

故变生于事,事生谋,谋生计,计生议,议生说,说生进,进生退,退生制,因以制于事。故百事一道,而百度一数也。夫仁人轻货,不可诱以利,可使出费。勇士轻难,不可惧以患,可使据危。智者达于数,明于理,不可欺以诚,可示以道理,可使立功,是三才也。故愚者易蔽也,不肖者易惧也,贪者易诱也,是因事而裁之。

故为强者,积于弱也。有余者,积于不足也。此其道术行也。故外亲而内疏者,说内;内亲而外疏者,说外。故因其疑以变之,因其见以然之。因其说以要之,因其势以成之。因其恶以权之,因其患以斥之。摩而恐之,高而动之,微而正之,符而应之。拥而塞之,乱而惑之。是谓计谋。

计谋之用,公不如私,私不如结,结而无隙者也。正不如奇,奇流而不止者也。故说人主者,必与之言奇。说人臣者,必与之言私。其身内,其言外者,疏;其身外,其言深者,危。无以人之近所不欲,而强之于人,无以人之所不知而教之于人。人之有好也,学而顺之;人之有恶也,避而讳之。故阴道而阳取之也。

故去之者,纵之,纵之者,乘之。貌者不美又不恶,故至情托焉。可知者,可用也;不可知者,谋者所不用也。故曰,事贵制人,而不贵见制于人。制人者,握权也,见制于人者,制命也。

故圣人之道阴,愚人之道阳。智者事易,而不智者事难。以此观之,亡不可以为存,而危不可以为安。然而无为而贵智矣。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,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见。既用,见可否,择事而为之,所以自为也。见不可,择事而为之,所以为人也。故先王之道阴。言有之曰:天地之化,在高与深;圣人之制道,在隐与匿。非独忠、信、仁、义也,中正而已矣。道理达于此义者,则可与言。由能得此,则可与谷远近之义。

决篇第十一

为人,凡决物必托于疑者。善其用福,恶其有患害,至于诱也。

终无惑偏,有利焉。去其利则不受也,奇之所托。若有利于善者,隐托于恶则不受矣。致疏远。故其有使失利,其有使离害者,此事之失。

圣人所以能成其事者,有五。有以阳德之者,有以阴贼之者,有以信诚之者,有以蔽匿之者,有以平素之者。阳励于一言,阴励于二言。平素、机枢以用四者,微而施之。于是度以往事,验之来事,参之平素,可则决之。公王大人之事也,危而美名者,可则决之。不用费力而易成者,可则决之。用力犯勤苦,然而不得已而为之者,可则决之。去患者可则决之,从福者可则决之。故夫决情定疑,万事之机。以正乱治、决成败难为者。故先王乃用蓍龟者,以自决也。

符言第十二

安徐正静,其被节无不肉。善与而不静,虚心平意以待倾损。有主位。目贵明;耳贵聪;心贵智。以天下之目视者,则无不见;以天下之耳听者,则无不闻;以天下之心虑者,则无不知。辐凑并进,则明不可塞。有主明。

德之术曰,勿坚而拒之。许之,则防守;拒之,则闭塞。高山仰之,可极;深渊度之,可测。神明之位术正静,其莫之极欤。有主德。用赏贵信;用刑贵正。赏赐贵信,必验耳目之所见闻。其所不见闻者,莫不闇化矣。诚畅于天下神明,而况奸者干君。有主赏。

一曰天之,二曰地之,三曰人之。四方上下,左右前后,荧惑之处安在。有主问。

心为九窍之治,君为五官之长。为善者,君与之赏。为非者,君与之罚。君因其政之所以求,因与之,则不劳。圣人用之,故能赏之。因之循理,固能久长。有主因。人主不可不周,人主不周,则群臣生乱。家于其无常也,内外不通,安知所开。开闭不善,不见原也。有主周。

一曰长目,二曰飞耳,三曰树明。千里之外,隐微之中,是谓洞天下奸,莫不闇变更。有主恭。

循名而为实,安而完。名实相生,反相为情。故曰:名当则生于实,实生于理,理生于名实之德,德生于和,和生于当。有主名。

转丸第十三(亡佚)

○盛神法五龙

盛神,中有五气,神为之长。心为之舍,德为之人。养神之所归诸道。道者,天地之始,一其纪也。物之所造,天之所生,包宏无形。化气先天地而成。莫见其形,莫知其名,谓之神灵。故道者,神明之源,一其化端。是以德养五气,心能得一,乃有其术。术者,心气之道,所由舍者,神乃为之使。九窍十二舍者,气之门户,心之总摄也。生受之天,谓之真人。真人者,与天为一。而知之者内修炼而知之,谓之圣人。圣人者,以类知之。故人与生,一出于化物。知类在窍,有所疑惑,通于心术。术,必有不通。其通也,五气得养,务在舍神,此之谓化。化,有五气者。志也,思也,神也,德也,神其一长也。静和者,养气。养气得其和,四者不衰,四边威势无不为存而舍之,是谓神化,归于身,谓之真人。真人者,同天而合道,执一而养产万类,怀天心,施德养,无为以包志虑,思意,而行威势者也。士者,通达之,神盛乃能养志。

○养志法灵龟

养志者,心气之思不达也。有所欲志,存而思之。志者,欲之使也。欲多,志则心散。心散,则志衰。志衰,则思不达也。故心气一,则欲不偟。欲不偟,则志意不衰。志意不衰,则思理达矣。理达,则和通。和通,则乱气不烦于胸中。故内以养气,外以知人,养志则心通矣,知人则分职明矣。将欲用之于人,必先知养其气志,知人气盛衰,而养其气志,察其所安,以知其所能。志不养,心气不固。心气不固,则思虑不达。思虑不达,则志意不实。志意不实,则应对不猛。应对不猛,则失志而心气虚。志失而心气虚,则丧其神矣。神丧,则仿佛。仿佛,则参会不一。养志之始,务在安己。己安,则志意实坚。志意实坚,则威势不分,神明常固守,乃能分之。

○实意法螣蛇

实意者,气之虑也。心欲安静,虑欲深远。心安静,则神明荣。虑深远,则计谋成。神明荣,则志不可乱。计谋成,则功不可间。意虑定,则心遂安。则其所行不错。神者得,则凝。识气寄,奸邪得而倚之,诈谋得而惑之,言无由心矣。故信心术,守真一而不化,待人意虑之交会,听之候之也。计谋者,存亡枢机。虑不会,则听不审矣。候之不得,计谋失矣。则意无所信,虚而无实。无为而求,安静五脏,和通六腑,精神魂魄,固守不动,乃能内视反听,定志思,之太虚,待神往来。以观天地开辟,知万物所造化,见阴阳之终始,原人事之政理。不出户而知天下,不窥牖而见天道。不见而命,不行而至。是谓道知,以通神明,应于无方,而神宿矣。

○分威法伏熊

分威者,神之覆也。故静固志意,神归其舍,则威覆盛矣。威覆盛,则内实坚。内实坚,则莫当。莫当,则能以分人之威而动其势,如其天。以实取虚,以有取无,若以镒称铢。故动者必随,唱者必和,挠其一指,观其馀次,动变见形,无能间者。审于唱和,以间见间,动变明而威可分。将欲动变,必先养志伏意以视间。知其固实者,自养也。让己者,养人也。故神存兵亡,乃为之形势。

○散势法鸷鸟

散势者,神之使也。用之,必循间而动。威肃内盛,推间而行之,则势散。夫散势者,心虚志溢。意失威势,精神不专,其言外而多变。故观其志意为度数,乃以揣说图事,尽圆方,齐长短,无则不散,势散者,待间而动,动势分矣。故善思间者,必内精五气,外视虚实。动而不失分散之实。动,则随其志意,知其计谋。势者,利害之决,权变之威。势败者,不以神肃察也。

○转圆法猛兽

转圆者,无穷之计。无穷者,必有圣人之心,以原不测之智,以不测之智而通心术。而神道混沌为一,以变论万义类,说义无穷。智略计谋,各有形容。或圆或方,或阴或阳,或吉或凶。事类不同。故圣人怀此之用,转圆而求其合。故兴造化者为始,动作无不包大道,以观神明之域。天地无极,人事无穷,各以成其类,见其计谋。必知其吉凶成败之所终也。转圆者,或转而吉,或转而凶,圣人以道,先知存亡。乃知转圆而从方。圆者,所以合语。方者,所以错事。转化者,所以观计谋。接物者,所以观进退之意。皆见其会,乃为要结,以接其说也。

○损兑法灵蓍

损兑者,几危之决也。事有適然,物有成败,几危之动,不可不察。故圣人以无为待有德,言察辞,合于事。兑者,知之也;损者,行之也。损之说之,物有不可者,圣人不为辞也。故智者不以言失人之言,故辞不烦而心不虑,志不乱而意不邪。当其难易而后为之谋,自然之道以为实。圆者不行,方者不止,是谓大功。益之损之,皆为之辞。用分威散势之权,以见其兑。威其机危,乃为之决。故善损兑者,譬若决水于千仞之堤,转圆石于万仞之谿。

○持枢

持枢,谓春生、夏长、秋收、冬藏,天之正也。不可干而逆之。逆之者虽成必败。故人君亦有天枢,生养成藏。亦复不别干而逆之,逆之虽盛必衰。此天道,人君之大网也。

○中经

中经,谓振穷趍急,施之能言厚德之人,救物埶,穷者不忘恩也。能言者俦善博惠,施德者依道,而救拘埶者,养使小人。盖士当世异时,发因免阗坑,或当伐害能言,或当破德为雄,或当抑拘成罪,或当戚戚自善,或当败败自立。故道贵制人,不贵制于人也。制人者握权,制于人者失命。是以见形为容,象体为貌,闻声和音,解仇斗郄,缀去却语,摄心守义。

本经记事者纪道数,其变要在持枢中经。

见形为容,象体为貌者,谓爻为之生也。可以影响形容象貌而得之也。有守之人,目不视非,耳不听邪,言必诗书,行不僻淫,以道为形,以德为容,貌庄色温,不可象貌而得也。如是隐情塞郄而去之。闻声和音,谓声气不同,则恩受不接,故商角不二合,徵羽不相配。能为四声主者,其唯宫乎?故音不和则不悲,是以声散伤丑害者,言必逆于耳也。虽有美行盛誉,不可比目合翼相须也。此乃气不合音不调者也。解仇斗郄,谓解羸微之仇。斗郄者,斗强也。强郄既斗,称胜者高其功,盛其势。弱者哀其负,伤其卑,行其名,耻其宗。故胜者斗其功势,苟进而不知退。弱者闻哀其负见其伤,则强大力倍死而是也。郄无极大,御无强大,则皆可胁而并。缀去者,谓缀已之系言,使有馀思也。故接贞信者,称其行,厉其志,言可为可复会之期喜。以他人之庶引验,以结往明疑,疑而去之。却语者,察伺短也。动以忌讳,示以时禁。然后结以安其心收语,盖藏而却之。无见己之所不能多方之人。摄心者,谓逢好学伎术者,则为之称远。方验之,惊以奇怪,人系其心于己。效之于验,验去乱其前,吾归诚于己。遭淫色酒者为之术,音乐动之,以为必死,生日少之忧。喜以自所不见之事,终可以观漫澜之命,使有后会。守义者,谓守以人义,探心在内以合也。探心,深得其主也。从外制内,事有系,由而随也。故小人比人,则左道而用之,至能败家夺国。非贤智,不能守家以义,不能守国以道。圣人所贵道微妙者,诚以其可以转危为安,救亡使存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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