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举报的时候我们都不愿意相信,但是当案件调查完毕后,这对母女的行为却是真实存在的……颠覆三观……
我们接到报告称,一对母女同时在家中中毒身亡。经过调查,我们发现这对母女实际上是在“与一夫合作”。
作为一名侦探,我读过、研究过无数的凶杀案,也亲眼目睹过不少凶杀案,但没有一件比这起母女中毒案更令人激动。
事情追究起来,这对母女的行为确实损害了我三人的立场。
我记得很清楚。那是2016年的夏天,事发时我们地区正在刮台风,每天都在下雨。
派出所民警给我们刑侦队打电话,说接到邻居在小区报案,发现了两具女性尸体,这是一起谋杀案,我们刑侦队应该调查。
我和我的搭档老陈带着技术团队和法医·同事赶到了现场。
为什么出门一定要带法医?
因为警方向我们报案时,现场发现了一个手写的“毒”字,派出所民警怀疑有人对他下毒。
死者是一名母亲和一名女儿。母亲的尸体在卧室的床上,他女儿的尸体在床边的地板上。女儿手里还拿着一支口红,用这支口红写下了“毒”字。
工程团队的同事开始收集证据,法医也开始检查尸体。
老陈和我来找派出所民警谈话,警察把打电话的人带到了我们这里。
报警的人是死者的邻居。这里属于古城,邻居邻居对这里很熟悉。打电话的人说,他今天一早出门,看到死者卧室的窗户开着(死者的房子在一楼)。由于雨还在下,邻居想提醒死者赶紧关窗,否则雨水会灌进屋里。他并不想回到走廊,而是来到了窗前,想直接通过窗户给房间里的人打电话。当他走进窗子时,风把窗帘吹得来来回回。
邻居在外面喊了几声,却没有人回应。这时,风把窗帘吹开了,他正好看到了卧室里的两个人。于斯(女儿的名字叫于斯,母亲的名字叫李春兰)躺在地上。看动作,发现有些不对劲。他喊了很多遍,但房间里的两个人仍然没有反应。邻居预感不好,报了警。
老陈问邻居:死者家里还有谁?
邻居说于斯的丈夫听说他在外地打工,但不知道具体在哪里。反正他已经很久没见到人了。
老陈给了我一个暗示,于是我赶紧打电话给团队,调查于斯丈夫的身份和位置。
老陈又问:昨晚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?
邻居说,雨下了一夜,什么声音也没有。
那余思母女俩,最近有什么异常吗?或者知不知道得罪什么人了?老陈接着问,这些问题都是一些必要的了解受害人信息的常规问询,但线索也往往就在这些看似不起眼的问题当中。
邻居说,异常吗搞不清楚,但余思娘俩经常带不三不四的男人回来过夜,谁知道是不是得罪这些人了。
李春兰有五十了吧?还带男人回来?我也比较好奇,问道。
不光李春兰,余思也带。邻居的表情和眼神里,都带着鄙夷。
余思不是有老公吗?当着她妈的面带男人回来?
她们娘俩啊,一对浪货,一起玩男人!
我当时听到这句话真的震惊了。我听说过,现在年轻女孩玩的比较开,有的好姐妹好闺蜜会一起和一个男人做,但母女俩一起?
这也太开放了吧?我真的是无法理解。
而且余思不是有老公的吗?身为有夫之妇,还能和自己的母亲搞这种事?再给我仨脑袋我也想不通。
从邻居那里已经得不到其他有用信息了,我们对他道了谢,并告诉他,之后可能还会来叨扰。
然后,我和老陈就再次来到案发现场。
我仔细看了下余思和李春兰的长相,娘俩长得挺像的,虽然已经成了尸体,但还是能看出是标准的瓜子美人脸,如果生前应该会更好看。李春兰已经将近五十岁,但身材和皮肤都保养的很好,看上去也就不到四十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尸体的关系,我当时看她们娘俩的脸,就有一种妖媚的感觉,狐狸精说的应该就是这种长相。
这个时候我和老陈突然听到有人在干呕的声音。
“怎么回事?有什么发现?”老陈还以为是又发现了什么重口味的东西,才导致技术人员干呕呢?
还没听到回答,又有其他人也跟着干呕。
我和老陈赶紧走了过去,看看是什么情况,但啥也没有。
“没事,就是有点恶心,头晕。”干呕的同事说。
这时候法医也简单检查完死者的身体,准备和老陈说下尸体的发现。
法医刚摘掉口罩准备说话,就感觉他的表情不对,然后他大喊,“所有人都出去,这屋子不对劲,应该还有毒气。”
听见法医的喊声,技术队还在侦察限场的同事,也顾不上那么多,全都跑出了室外。
我刚想跟着跑,又一想,又跑回来,把屋里所有的窗子全都打开,尽量散气。
我走出室外之后,老陈把我臭骂一顿,你这样乱开窗,把现场给破坏了怎么办?
“那也总比把人都毒死里边强!”我和老陈经常斗嘴,已经习惯了。“应该是磷化物!”法医当时过来对我和老陈说:‘刚才我检查两具尸体时,基本可以确认他们是中毒身亡,但具体中毒情况还需要尸检来验证。但我听到同事说:“他头晕恶心,我就发现了,肯定是磷化物中毒了。死者瞳孔缩小,肺水肿,肝脏肿大,身上开始出现斑点,这与磷化物的特征非常吻合。”中毒。还有磷。这种化学物质很容易液化,可以通过呼气导致死亡。等我完成尸检后,我会讨论其他情节细节。”
我们要求技术团队同事回队带上测试设备。经过测试,结果证明它确实是磷化物。等到室内空气中的磷化物指数降至最低水平后,我们才重新勘察现场,但现场没有具体收获。
没有发现磷化物。
现场没有证据,因为是老小区,摄像头不多,而且都破旧不堪。
只能靠人际关系。
于斯和女儿的感情关系相当混乱,而且于斯和丈夫的关系也很不好,所以爱情谋杀或者仇杀的概率比较高。
我们第一时间联系了于斯的丈夫陈鹏,他第二天就赶回来了。
同时,根据于斯母女的通讯资料,我们找到了她们的几位共同恋人。
审讯结束后,一场更加血腥的母女乱交大戏缓缓展现在我们面前。
第二天,陈鹏来到派出所辨认尸体,我们也开始审问他。陈鹏面对妻子的这种行为,他就有了犯罪的动机。
当看到妻子时,陈鹏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悲伤,这增加了我们对他的怀疑。
“一直以来,我和于斯的婚姻都只是名义上的,我是一个住女婿,是被母女俩瞧不起的。”陈鹏在考场告诉我们。
据陈鹏介绍,他六年前刚毕业就和于斯结婚了。陈鹏来自农村,在大学时认识了于斯。两人坠入爱河,很快就认识了于斯的男朋友。 (于斯的父亲早逝),李春兰当时告诉陈鹏,如果他想和于斯继续下去,他就嫁入他们家。他们家拥有三套公寓,即使不工作收房租,他们也有能力维护它们。夫妻俩,如果陈鹏和于斯结婚的话,显然是可以在我们市取得户籍的。
陈鹏在家乡还有一个大哥,他并不完全反对娶他的妻子。
结婚后,于斯三天打鱼,两天晒网。没有什么正经的工作,后来他就干脆不再工作了。除了三套房子之外,于思的爷爷还给她留下了一笔遗产,足够他们一起挥霍了。
陈鹏虽然很努力,但工作从来不开心,挣的钱也不多。而且,于斯始终没有怀孕。李春兰总是冷漠地对待陈鹏,称他是胆小鬼。而且自从结婚之后,陈鹏就知道李春兰喜欢年轻的男朋友,他会时不时地换新的,还经常带他们回家。但让陈鹏没想到的是,李春兰的这种爱好会慢慢感染于思。就连母女俩也开始一起干活,与年轻男子亲密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