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小为 图片/网络
小时侯,大人割麦子,小孩爱蒯个小篮子,跟在后面捡麦穗。
麦田里,看着父母弯着腰,一手拿镰刀,一手抓紧一把麦子,挥来舞去,噌噌噌,齐整整的麦子应声倒地。
时而,爱捏个麦穗,站在太阳底下,看父母割麦子,总觉得有趣,那麦子像是施了魔法似的,顺应着父母。
我也想试试,给父母说,父母不允,说越不会干啥越想干啥,上一边去,别耽误事。
看母亲停下来喝水的空儿,我赶快拿起镰刀去割麦,娘提醒我小心点,镰刀刚磨过,别割着脚了,我连连说,“没事,没事!”
叉开双腿,用镰刀揽了一把麦子,使劲割,麦子好像和我做对,就是割不下来,我娘喊我停下来,说还没麦杆子高呢,割啥麦子呀,别让麦芒扎住了。
我说着“没事,没事……”拿着镰刀用力向下割,话还没落地,镰刀割到穿着凉鞋露在外面的大脚趾头上了,吓得我六神无主,赶快丢下镰刀,蹲在地上,也不敢吭声,怕娘骂我不听话,情急之下,赶快把脚趾头往土里钻,用土埋住,想着娘就看不到了,可是流血太多,土也给浸红了,我娘看出了异样,跑过来一看,吓了一跳,找了块烂布,把我的脚指头使劲包住扎好,暂时止血。和我爹一起急急地背着我向药铺赶,幸好,看得及时,无大碍。只不过,现在还留有疤痕呢!
每当到了麦收季,我都会想起这事,总会哈哈一笑,童年的糗事印象最深。
现在收麦都用联合收割机收麦了,用镰刀割麦子的年代已经过去了,割我脚指头的那把镰刀也不知道沉淀到哪里去啦?有时还挺想念它的。
壹点号 小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