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明朝年间,洪湖畔,有一个东山古镇,镇上最显赫的家族,当属吴家。吴家在此地传承数百年,拥有数千亩良田,牛羊成群,豪宅林立。
这一代的当家人名叫吴庆雄,外表看似和善,实则内心险恶,是一个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。他娶了一妻四妾,仍不知满足,总在外寻花问柳。
在湖畔的一个小村庄,生活着一个矮壮的渔民,名叫李大壮。
他身高大约四尺,身形粗壮,力气不小。尽管他勤劳朴实,每天都会到湖里捕鱼,然后将鱼拿到镇上卖掉,挣得几个小钱,勉强维持生活。但是,由于家境贫寒,他一直未能娶妻成家,年近四十,仍不知道女人的滋味。
在明朝那个年代,像李大壮这样的矮汉,想要娶妻成家并非易事。毕竟,不是每个矮汉都能像武大郎那样幸运。在那个时代,婚姻更多地是建立在门当户对的基础上,而非个人意愿。因此,李大壮的命运,也许注定了他一生的孤独。
尽管李大壮的身材矮小,但他始终保持着乐观的生活态度,每天笑呵呵地捕鱼卖鱼,深受乡邻们的喜爱。他的矮小身材,常常成为邻居们调侃的对象,但他从不为此生气,反而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这天下午,李大壮正在街头卖鱼,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妇走到了他的摊位前。这妇人相貌出众,大约三十多岁,她仔细地看了看李大壮,然后笑着说:“李大哥,这几条鱼我都要了,能麻烦你帮我送回家吗?我一个小妇人拿不动!”
李大壮一看到这位贵妇,立刻毕恭毕敬地答应了一声,站起身来,提着装鱼的水桶,跟着这位妇人走去。原来,这位贵妇正是吴家的大夫人刘氏,以前也曾在李大壮这里买过几次鱼。
刘氏虽然美艳,但现在那花心肠的吴官人,却完全对她失去了兴趣,连着有好几个月,都没有碰过她了。不是与新纳的小妾贪欢,就是去外面鬼混,刘氏却也是年华正好,这妇人无比寂寞,表面贤淑,内心却十分贪淫。
她大好年华,却如同深宫妃子一般,自然心有不甘,但在豪门大宅之中,人多眼杂,也不乱来。
有几次她对两个长得颇壮的家仆使眼色,但那家仆胆小,根本不敢碰她。只是这女人一旦起了淫心,胆大起来,啥事也都是敢做的。
今天那吴官人午饭过后,又被几个狐朋狗友邀请出去玩乐。多半是要深夜才能回来,她百无聊赖街头闲逛,看着那卖鱼的小矮哥,突然心间一荡。
李大壮满头大汗地提着一桶鱼,跟着他走进吴家的庭院,想尽快把鱼送进厨房。就在这时,那妇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将他拉进了后院的卧房。李大壮惊愕地瞪大了眼睛,羞涩得不敢抬头看她。他不知道这位夫人想干什么?
刘氏把门关上后,突然温柔地一笑,拿出一把剪刀递给李大壮,娇声说道:“李大哥,快杀鱼!”李大壮感到十分困惑,杀鱼不是应该在厨房里做吗?怎么到卧室里杀起鱼来了?不怕鱼腥味弄臭了房间吗?
尽管如此,李大壮还是明白,客人的要求必须照办。他捉出一条大鲤鱼,开始熟练地杀鱼。刘氏靠在他身边,笑着说:“快把鱼鳔取出来!”
于是,李大壮取出了鱼鳔,刘氏一把抢过去,在白嫩的手背上擦了几下,用剪刀剪开了一条口。李大壮更加困惑,然而就在这时,刘氏开始解开衣服。
李大壮似乎明白了什么,一时间不知所措。
刘氏将李大壮一把抱住,李大壮被举得双脚离地,被直接扔到床上。
刘氏手拿鱼鳔,扑向李大壮。床帐落下,床上翻滚着,那个腥味十足的鱼鳔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。经过一番折腾,李大壮失去了童子身。他从未想过,自己竟然会被这位刘夫人用强,发生了这种关系。
就在将完未完之时,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,还夹杂着吴庆雄的声音。两人大惊失色,慌忙起身,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。
然而就在这时,房门被猛然推开,吴官人一脸阴沉地闯了进来,大声喝道:“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想让我颜面尽失吗?”。
刘氏没有料到丈夫会突然返回,吓得脸色惨白,立即矢口否认:“官人,是这李大壮想轻薄奴家,幸亏你回来的及时,不然我就不想活了..呜呜”。
李大壮听完更加惊恐,想不到面前这个女人如此狠毒,引诱自己不成,反而污蔑自己。于是急忙向吴官人不停解释,不料对方却露出一脸不屑,沉思片刻,道:“你就是那街头卖鱼的李小矮子?”
李大壮急忙辩解:“正是小人,大官人,我进来是为拿菜钱的,想必您是误会了!”吴官人看了一眼妻子,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我乃深明大义之人,怎么会看不出来呢,定是我这贱妇耐不住寂寞,才勾引的你,此事还请李兄替我保密,以免传出去让人笑话!”
李大壮连忙点头,就急着想要离开。
未料,吴官人再度拦住了他,淡淡道:“既然是场误会,今晚就留下吃饭再走吧”。李大壮瞥见吴官人冷峻的眼神,只得勉强答应。
夜幕降临,吴府已挂起了灯笼,但晚宴并未在厅堂举行,而是设在了吴官人的书房,外人不得靠近。李大壮心中忐忑,被安排到书房就座。
席间只有他、吴官人和刘氏三人,李大壮见识过刘氏的狠辣,深知这顿饭不好应付。他担心对方在酒菜里下毒,因此一直坐着不动筷子。直到吴官人和刘氏开始吃菜喝酒,他才跟着吃对方所食用的酒菜。
三人喝酒谈天,不知不觉已是深夜。李大壮不胜酒力,醉得头昏眼花。
不久,门外的婢女端上一盘炒好的野菜,香气扑鼻。吴官人微笑着说:“还有一道菜,是用李兄从湖里捕的鱼做成的,特意准备了一盘,趁热品尝吧!”李大壮一看是红烧鲤鱼,一时也没多想,便夹起筷子吃了起来。
殊不知,吃完片刻,便突感肚子传来剧痛,浑身犹如针扎,七孔流出鲜血,他瞪着那刘氏夫妇,想要叫骂却发不出声,很快就一命呜呼。
吴官人目睹李大壮被毒杀,他转向刘氏,毫不留情地扇了她几个耳光,愤怒地吼道:“你这个无耻的贱妇,差点让我的家门蒙羞。如果你再敢勾引汉子,我一定要把你活活打死!”
刘氏自知理亏,不敢辩解,只能边哭边答应。为了保住面子,吴官人决定不让刘氏的风流韵事泄露出去,便暗中下毒害死了李大壮。
之后,他趁着夜色,派人将李大壮的尸体装入麻袋,运到湖边,并在他身上绑上石头,将他沉入洪湖。
半个月后,中秋佳节即将来临,吴庆雄提出要去游湖赏月。
他只带着刘氏,这让刘氏感到受宠若惊,以为吴庆雄已经原谅了她,因为上次的事情发生后,吴庆雄并没有对她进行过多的责骂。
夫妻俩登上了一艘提前准备好的游船,为了不被外人打扰,吴庆雄亲自划船,来到了洪湖的深处,在一片荷花丛外停下。
吴庆雄倒了两杯酒,举杯请刘氏喝。这时,刘氏突然明白了过来,她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一把扔掉酒杯,尖叫起来。
吴庆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,将她摔倒在船上,又倒了一杯酒,逼近她说:“你这个无耻贱妇,竟然敢背叛我!敬酒不吃,那就只有吃罚酒了!你不用叫喊,这片莲池外,十里无人,我会好好地送你去陪那个矮子!”
突然间,船身开始剧烈地摇晃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撞击着船底。吴庆雄脸色一变,放开了刘氏,惊恐地大喊:“谁,是什么鬼东西?”
然而,没有任何回应,撞击的声音愈发响亮。这显然是有什么在凿船。很快,船底被凿开了一个洞,湖水开始涌入,一只黑乎乎的怪物钻了进来。
这怪物浑身棕黑长毛,两爪锋利,仔细一看,竟然是传说中的水猴子!
面对惊慌失措的吴庆雄和刘氏,水猴子并没有攻击,反而张开嘴说话了:“一个淫贱妇人,一个歹毒恶汉,没想到吧,我李大壮也有报仇雪恨的一天!”
原来,李大壮在被沉入湖底后,灵魂并没有归入地府,反而不知为何,竟与一只水猴子融合了。他仍然记着生前的事,发誓要报仇雪恨,没想到很快便等到了机会。
湖水迅速涌入船内,吴庆雄和刘氏都不会游泳,只能在破船中沉入湖底。他们挣扎了没多久就溺水而亡。
静月斋作品|作者:阿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