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九十年代的夏天,她被视为“大龄女青年”,单身的状态让她备受父母的关注。然而,在那个开春的年份里,她邂逅了一个男生,两人迅速成为了情侣。
初夏的某一天,她受邀到男友家里做客,由于天色晚了,她便决定留宿。这一晚,男友的父母并不在家,只有她、男友和男友的弟弟留在了屋内。
晚饭后,几个年轻人开始打扑克牌,疯狂地玩耍直到深夜。刚入睡不久,她突然听见屋外传来动静,好像有人不断向堂屋投掷撮箕。她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在做梦,但那声音却没有停止,还伴随着低声细语。
她心生奇怪和害怕,想起老人曾说过关于“不干净的东西”的故事,这些恶作剧者会伤害人,甚至夺走人的生命。如果遇到它们,就要大声呼喊,把它们赶走。
她考虑着要喊醒住在对面屋里的两个弟弟,但她又觉得他们离堂屋很近,应该也听得到动静。既然他们没有出声,可能是故意不出声的。于是,她将自己蒙在被窝里,逐渐陷入了沉睡之中。
第二天清晨醒来,她询问两个弟弟是否听到了外面的动静,但他们都表示没有听到。这让她感到非常恐怖,来不及吃早餐,她匆匆赶回了自己的家。她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,就这样不了了之。
几个月后,农历七月十五的时候,她前男友的叔叔准备出海捕鱼。男友向叔叔表示自己要下水摸鱼,然而他却再也没有上来过。一开始,叔叔并不在意,因为男友是水性最好的人。
然而,水面上久久没有动静,叔叔立即大声呼叫人来搜寻。有人下水找,有人使用围网,还有一些人沿着塘边用竹竿慢慢滑动着寻找,然而数天过去了,仍然没有找到他的踪迹。
男友的家人请来一位神婆,神婆在一把三齿锄头上进行了神秘的仪式,然后在岸边选定一个地方,大声念念有词。之后,人们使用锄头撞击水中,让其探寻男友的下落。令人惊奇的是,锄头刚一下水就勾住了男友尸体的衣物。
经历了丰富的人生之后,她称这个事件为她一生中最大的遗憾,令她深感内疚。她坦言,如果当初能和男友以及男友的父母、自己的父母坦诚相告,结局一定不会如此悲惨。
在农村生长的我,从小听说各种关于牛鬼神蛇的奇异事件,听完她的经历后,我也想起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。
小时候,我是个爱玩的孩子,经常下田捉泥鳅、到河里抓鱼虾、上山爬树等等,这都是农村小孩的乐趣。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读小学的时候,虽然记不清具体是几年级了,但我记得是国庆节期间,也正是农村摘山茶籽的时候。
那天,我和表弟跟着大人去摘茶籽,但我们这些小孩子总是不耐烦,摘了些茶籽就去玩了。我们到处乱窜,最后来到了一片小竹林,那竹子虽然细小,最高也只有一个大汉那么高,但繁茂得让人看不见里面的景色。
我们在竹林里穿梭,突然发现一丛竹子下堆满了丧事用品,这让我非常害怕,急于离开。可是我找不到表弟,只能四处乱窜,不一会儿我就出来了。
眼前出现了一条小路,两旁还是那些细竹子。这是一条陌生的路,我匆忙地朝前走去,结果路忽然消失了,竹子又挡住了去路。我掰开竹子才看到路,但远处站着两个人,一个黑色的在左边,一个白色的在右边。
他们离我似乎很远,又好像离我很近。我赶紧往回跑,极度恐惧,不知道他们是否看到了我,我只想逃离那里,于是再次钻进了竹林。刚进去就碰到了表弟,回到家后,我没有和大人提起这件事,渐渐地也把它遗忘了。
今年夏天,奶奶去世了。在给奶奶烧房子的时候,我看着周围的环境,回想起了那件事,我沿着那条小路走过去,就是当初遇到那两个人的地方。从长辈的交流中,我得知那是很久以前的公路,从九十年代开始就荒废了,一年只有在给祖先上坟或者摘茶籽的时候才会有人来走走。
奶奶去世前大约半个月,我和妈妈回老家一次。当时看到家里地面一片混乱,我整理后还在边上扎了个篱笆。我不知道当时怎么了,篱笆上的布带子是我从一件白衬衫上剥下来的,看起来有点像在举行丧事。我当时还想是否该换一个布带子。
奶奶是在今年农历七月初五去世的,而我的生日是在八月初五。
这些事情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说不清道不明。奶奶的去世给我带来了一丝忧愁,让我深刻感受到人间世事无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