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发生在宋朝建隆年间,开封府陈留县有个名叫殷境阮的大财主。一日,殷境阮到城南收租,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透。进门之后他轻声喊道:“娘子,我回来了。”连喊几声没人答应,他感觉有些蹊跷,见里屋亮着灯,以为妻子在屋内,便径直推开里屋。
可是这一推门不当紧,眼前的一幕,让他瞬间亚麻呆住,只见他妻子周荷花正与一个精壮的男子酣战。
借着灯光仔细观瞧,那汉子非是旁人,正是自己的女婿季伯常!
殷境阮瞬间气炸心肝肺,嘴里骂道:“好你个小兔崽子!不但吃我的!喝我的!最后还给我弄顶绿帽子戴!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!”说罢,殷境阮抄起一条板凳,就朝季伯常砸去。
好在季伯常眼疾手快,躲到一旁,没有被椅子砸到。但是他岳母周荷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,因为周荷花当时正躺在床上,而且手脚都是被捆绑着的,由于躲闪不及,椅子的棱角砸在她那纤纤玉足之上,豁开一道口子,瞬间鲜血直流,把周荷花疼得是哀号不止。
季伯常见岳父大动肝火,做贼心虚的他准备跳窗逃跑。
就在他准备跳窗之时,突然被周荷花大声呵斥道:“季伯常你跑什么跑!敢作敢当才是真丈夫!他都是一把老骨头了,你还怕他做甚?快去把他宰了!这殷家万贯家财不都是你的了!如果你现在跑掉,等他报官让衙役抓你,你可什么都没有了!”
周荷花的一番话,让季伯常脑子瞬间清醒下来,既然自己与岳母的丑事被撞破,纵使自己逃跑,想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,已然是不可能了。索性一不作二不休,将自己岳父做掉,到时非但岳母她们母女是自己的,老殷家的万贯家财也都是自己的,无毒不狠非丈夫,要么风风光光地活,要么窝窝囊囊地死!
他抄起桌子上的烛台,恶狠狠朝自己的岳父殷境阮走去。殷境阮此时才感觉到有些害怕,声音发颤着说道:“你……你想怎样……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……你难道还想行凶杀人?难道……难道你就不怕王法吗……”
季伯常冷笑一声道:“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自来投,跟我说王法没有用,你去找阎王说去吧!”说罢,季伯常一个飞踢将老岳父殷境阮踹翻在地,还未等他起身,用烛台狠狠刺向殷境阮的脖颈,霎时间血流如注,可怜殷老汉还未来得及呼喊,便去见了阎王。
但是等殷境阮真的死了,季伯常开始有些后怕,方才自己被岳母拱火,动手杀死岳父,如果事情败露出去,恐怕自己被刀剐凌迟都不为过。他吓得瘫软在地,不知接下来如何处置。
周荷花倒是显得云淡风轻,她拍了拍季伯常的肩头,安慰他说道:“干得不错,我既然让你动手杀他,就有收场的办法,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,以后保管你的日子过得潇洒快活就是。”
说罢,二人先是将殷境阮的尸体肢解,然后藏进床下火炕的夹墙当中,外侧重新用黄泥糊好。等收拾好这一切,二人检查一遍认为没有什么破绽,便又开始携手揽腕,宽衣就寝,在柔软床榻上颠鸾倒凤。但是季伯常担心案发,办起事来力不从心,没过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,周荷花好言安慰,让他放宽心。两人又耳语一番,这才交股而眠。
次日,周荷花找来仆人,佯装很焦急的样子问道:“昨日老爷去城南丁木匠家收租,一夜也没有回来,你们去看看是怎么回事?”
仆人来到城南丁木匠家,丁木匠全名叫丁宝真,是个忠厚老实之人,三年前在城南租了一间殷家的门脸,平日卖些木质桌椅板凳,靠着这点小买卖养活一家老小。他一脸茫然答道:“昨日殷员外收了租金就回去了,至于他后来去了哪里,我不知晓啊。”
仆人返回家中,将丁木匠的话如实禀告给周荷花,哪知周荷花面露忧色,喃喃说道:“殷员外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,这个丁木匠自从租下铺子后,已经两三年没交房租了,昨日老爷临出门前曾对我讲,倘若今年再收不来租金,就让丁木匠搬走,会不会是丁木匠恼羞成怒,将老爷给害了?”
仆人不知殷境阮其实已经遇害,他好言安慰道:“夫人不必多虑,或许老爷在回来的路上,遇到朋友到别处喝酒去了,酩酊大醉宿夜未归也是有可能的,不如再等等看。”
一连等了三日,并不见殷境阮回来,周荷花又派仆人到各处酒馆、赌坊以及殷境阮的亲朋故旧家中寻找,都未找到殷境阮的下落。于是,周荷花一口咬定,是丁木匠残忍杀害自己丈夫,并匆匆跑到衙门报官。
县令得知有人命官司,连忙派人将丁保真带到县衙。
丁木匠从未杀过人,自然不肯认罪伏法。为了能够给丁木匠定罪,周荷花拿出真金白银,贿赂县令、师爷、狱卒、衙役,让他们对丁保真施以极刑,只要丁木匠肯认罪,殷境阮的死就不会追查到周荷花与季伯常头上。
丁保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最后实在忍受不住的丁保真,违心地认了罪,说自己没钱交租,又不肯搬走,争执之下才将殷境阮残忍杀害。
眼见问出口供,县令大喜过望,追问丁保真将殷境阮的尸首藏在何处。丁保真只好接着扯谎答道:“我将他砍死之后,趁夜扔到后山乱坟岗,尸体兴许是被狗吃狼掏了。”
县令派人到后山搜寻,一无所获,他认为丁保真是在糊弄他,对于刑事案件来说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如果找不到殷境阮的尸体,按律无法结案。
当时丁家还有两口人,一个是丁保真七旬的老父亲丁有善,一个是丁保真的儿子丁春秋。
为了弄清殷境阮尸体的下落,县令命衙役对丁氏爷孙痛下毒手,每日痛揍一百大棍,让他们交代殷境阮尸体的下落。倘若他们还是拒不交代,不但要将丁保真判凌迟不说,他们爷孙也判包庇罪,到时也跟着陪葬。
老头丁有善不忍丁家绝后,对孙子丁春秋说道:“这是我们老丁家的劫难,才遭此横祸。我知道你爹是冤枉的,但如今我们遭歹人陷害,又遇到昏官无道,纵使有口也说不清。我已经老了不中用了,留着这条命也没什么意义了,你还年轻,未来的路还很长。他们不就是想要一具尸体吗,你把我这具尸体交上去就是了。”
丁春秋哭得是泣不成声,不肯让爷爷做傻事。然而,丁有善去意已决。当晚他趁孙子睡着,先是用滚油泼脸毁容,然后拎起菜刀自尽身亡。
次日天明,丁春秋起床准备做饭,发现了倒在柴草堆上的爷爷,当时悲痛欲绝,哭得肝肠寸断。丁春秋心疼爷爷,为他鸣不平,但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?为了不让爷爷白死,他只好遵照爷爷的遗愿,将他的尸体交到衙门,谎称是殷境阮的尸首,希望父亲能够得到宽大处理。
县令见殷境阮的尸首找到,心中十分开心,看来丁保真果然是真凶,自己此番不但为民除害,还赚了不少银子,可谓是名利双收。于是当即将卷宗呈报到刑部,很快刑部发下批文,丁保真行凶杀人,判处斩立决,立即执行。而丁老汉的尸首,被周荷花当作丈夫的遗体领走,停尸三日后入土下葬。
眼看心事已了,周荷花再无顾忌,与女婿季伯常肆意欢爱。
直到有一天,两人正在云雨,周荷花的女儿殷素素突然出现,打断了两人的酣战。殷素素眼含热泪,指着二人说道: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爹爹已经离世……你们两个我最亲近的人……竟然背叛我……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……”
原来,殷素素十分天真善良,自幼得到父亲宠爱,十七岁那年经媒人介绍嫁给季伯常为妻。殷境阮膝下无子,而且家中产业颇巨,便将季伯常招赘到府上,让他帮自己料理生意。季伯常不但人帅嘴甜,而且器大活好,小两口十分恩爱。
非但殷素素喜欢丈夫季伯常,她母亲周荷花也对这个俏女婿垂涎三尺。
原来,周荷花生性贪淫,尚未出阁之时就与许多地痞无赖狗扯羊皮,后来因其父周秉昆欠下巨额赌债,将她卖给老财主殷境阮为妻。殷境阮天生器小,三寸豆芽软绵无力,每次房事还未步入正题,就草草了事。对周荷花来说,这种日子就如同守活寡一般。
一日,一个法号名叫慧玩的游方和尚到殷家化缘,寂寞难耐的周荷花见慧玩和尚身材精壮,就将他请到里屋,说要施舍给他金银。等进到屋之后周荷花将门反锁,宽衣解带,恳求慧玩和尚陪他云雨。慧玩和尚惊骇不已,表示自己受了戒,不能沾染女色。
周荷花威胁他说道:“倘若你不肯的话,我现在就叫喊起来,说你强奸民女,到时官府将你刀剐凌迟!倘若你从了我的话,非但让你受用不说,还有金银相赠。”
无奈之下,慧玩和尚只好乖乖就范,十月之后周荷花诞下一名女婴,这名女婴就是殷素素,准确来说,殷素素的生身父亲应该是慧玩和尚,但是殷素素对这些旧事并不知情。
自从有了女儿之后,周荷花把心思都放在了女儿身上,也就再没有勾三搭四,胡作非为过。直到后来季伯常入赘到殷家,这才将她的欲火重新勾起,并且一发不可收拾。
一日,周荷花做了一笼点心,准备叫女儿品尝一番。当她走到女儿闺房时,听见屋内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,久经风月场的周荷花自然明白屋中正在进行何事。
她本来转身欲走,但是心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,要不看看,就看一眼。人性的沉沦往往只在一瞬之间,周荷花捅破窗户纸,看见女婿季伯常与女儿殷素素正在屋中缠绵。季伯常那强健的体格,狂野的动作,把周荷花看得是痴迷不已,无法自拔。
自那以后,季伯常的身影在周荷花脑海中挥之不去,无数个漫漫长夜,她都能梦到季伯常与她幽会。此后不久,殷素素到姑表姐家串亲戚,要过几日才能回来,留季伯常一人独守空房。周荷花终于等到机会,趁夜来到季伯常房中,偷偷溜到床上。
季伯常以为屋里来了贼,连忙点亮油灯,等看清来人面目时,不由得大吃一惊。季伯常颤颤巍巍说道:“岳母大人,男女有别,素素现在不在家,您深更半夜来我房间做甚,倘若被岳父或者仆人瞧见,好说不好听,您还是赶快离去吧。”
周荷花媚笑道:“你小子有福气了,我怕你一个人孤枕难眠,特意过来陪你解闷。我劝你最好识相点,把我伺候舒服了,少不了你的好处。倘若你敢说个不字,我现在就叫嚷起来,说你以下犯上,到时将你送到官府治罪不说,这殷家万贯家财也跟你没关系了。”
在岳母的威逼利诱之下,季伯常只好乖乖就范,成了周荷花的俘虏,自那以后,他们经常私会。柴堆旁、假山后、花架下、地窖中等许多私密地方,都留下了他们二人战斗过的痕迹。
两人打得火热,唯独殷素素被蒙在鼓里,有时她也会猜忌,认为丈夫与母亲交往过密,感觉有些不正常。但是她又劝自己不该胡思乱想,交往过密说明他们娘俩感情好,家和万事兴,这种和睦关系别人盼还盼不来。
殷素素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丈夫与自己母亲,竟做出乱伦之事,如果不是自己亲眼得见,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!
被殷素素识破之后,季伯常与周荷花没有丝毫慌张。周荷花缓缓走到殷素素跟前,淡淡说道:“素素,咱们作为女人,最主要的是什么,要快活才对。人生得意须尽欢嘛,娘也是女人,而且为娘今年才刚刚四十岁,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,总要有个地方发泄才是。伯常天赋异禀,让他陪娘活动活动,也算是他尽一份孝心,闺女不要吃醋才对!”
还未等周荷花说完,殷素素猛然朝周荷花脸上啐了一口唾沫,骂道:“住口!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!似你这样的人不配做我娘!连个人都不配!猪狗都不如!”
殷素素越骂越起劲,站在一旁的季伯常听不下去了,他上前一把掐住殷素素的脖子,恶狠狠地说道:“我劝你最好识相点,实话告诉你,我与你娘恩爱已久,你爹已经被我们给杀了,尸首现在就藏在东屋床下。如果你肯乖乖就范,咱们三人从今以后过神仙日子,如果你敢说个不字,我现在就送你见阎王。”
殷素素听罢这才恍然大悟,当初娘从衙门拉回一具尸体,说是父亲的尸首,虽然尸体已经面目全非,但当她看见收尸装殓的时候,明显感觉尸体的皮肤十分苍老,牙齿也是脱落的,手心满是污垢和老茧,根本不像自己老爹。原来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老爹的,自己老爹是被他们杀害的,而且尸首正藏在家中。
殷素素感觉一阵后怕,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竟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,而且隐藏得这么深。
为了稳住二人,殷素素连忙表态说道:“主要事情来得太突然,我一时半会接受不了,方才做出过激反应,在此对娘亲大人道歉。如今老爹既然已经不在了,家里便是相公当家作主,我既然嫁给相公,便一切听从相公安排。只要相公开心,娘亲快活,素素甘愿听从差遣,咱们都是一家人,肥水不流外人田,好肉烂在锅里,怎么说怎么好。我今天月事刚结束,身子还不是很干净,等我回屋洗个澡,然后再过来与相公、娘亲一起玩耍。”
眼看女儿的思想被做通,周荷花十分欣慰,当即说道:“女儿速去速回,伯常的精力太充沛了,我只能陪他鏖战前半夜,后半夜只能交给你了。”说罢,周荷花与季伯常继续战斗。殷素素离开房间之后并没有回到自己屋中洗澡,而是先来到东屋,她费力撬开床下砖头,胡乱在里面摸索,抓到一样东西,掏出来一看竟是一只断臂,手指上戴着一枚扳指,正是父亲生前爱戴的那枚。
殷素素这才明白,季伯常并非是在唬他,自己老爹果然死在他手。这个家实在不能待下去了,要不然不知道哪天会死在他们手上。殷素素想去衙门报案,但是想到县令昏庸无能,与真凶合伙炮制冤假错案,倘若此时自己过去报案,无异于羊入虎口。
她猛然想起,自己白日逛街时听闻,县里来了一位奉天巡视的钦差,而且钦差的公署行辕就设在城北大街,与自家相隔不远。
为了能够严惩真凶,为父亲鸣冤昭雪,殷素素连夜跑到钦差的行辕,以头杵地喊冤。见到钦差之后控诉周荷花与季伯常的罪行,并检举陈留县令贪赃枉法、草菅人命的不法行径。钦差听罢之后勃然大怒,连夜将周荷花与季伯常逮捕归案,等衙役们到达殷宅时,他们二人仍在忘我战斗,正好被抓了个现行。
次日天明,钦差大人亲坐公堂,在全城百姓的围观下重审此案。在铁的事实面前,周荷花与季伯常无法抵赖,只好如实招认姑婿通奸、杀死殷境阮的罪行,而且把如何贿赂县令,让丁保真作替罪羔羊的阴谋也如实交代。
很快衙役兵丁在殷家床下,找到殷境阮被肢解的尸体。既然这堆被肢解的尸体是殷境阮的,那上次结案时的尸体又是从哪里来的呢?为了弄清事实真相,钦差找来丁春秋,丁春秋含泪说出县令蛮横霸道,强迫丁家交出尸体,否则就将他们丁家赶尽杀绝的事情讲述一番。
老爷子丁有善心疼儿子和孙子,不忍见丁家绝后,自尽身亡,临终之前交代用他的尸体交差。
听到这时,钦差圆睁二目,气炸心肝肺,身为县令不为民造福,反而利欲熏心、颠倒是非、草菅人命,自己代天巡视,就是为百姓铲除贪官污吏,于是取出尚方宝剑,当即做出判决:“周荷花、季伯常二人,姑婿通奸、谋财害命、行贿窜供,罪行累累,天不可恕,二人被判处凌迟。陈留知县贪赃枉法,刑讯逼供,草菅人命,民怨极大,处以凌迟。丁有善、丁保真父子属无辜被枉,朝廷为其恢复清白,殷家对其进行补偿,另官府拨纹银一百两,作为丧葬之资。”
老百姓拍手称快,称赞钦差英明神武。
等回到家后,殷素素找到丁春秋,谈及对他们丁家的赔偿事宜,不管怎么说,是他们殷家对不住丁家,出此祸事,让丁春秋失去父亲和爷爷。
没想到丁春秋却淡然一笑说道:“官府给的丧葬费已经够用了,赔偿就不要了。殷老爷子生前对我们丁家不薄,我们欠租几年也没为难过我们,上次收租的时候,见我们生活比较困难,还给我们减免了不少租金,我们一家对他十分感激,殷老爷子遇害,我们也比较痛心。而至于我爹和我爷爷惨死,是因为遭周荷花与季伯常这对奸夫淫妇陷害,现在真凶已然伏法,我爹和我爷的仇也算是报了。至于你家的赔偿我不能要,如果我要了赔偿,岂不是拿我爹和我爷的性命做买卖?不是自己挣来的钱,花着也不踏实。你也不必过于自责,从某种角度来说,你我都是可怜人,我失去了父亲和爷爷,你失去了父亲、母亲和丈夫,咱们都是孤苦无依的可怜人。希望我们余生,所遇皆良人,未来皆坦途。”
殷素素被丁春秋这番朴实的话语所打动,于是她也勇敢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:“我原以为你会狮子大张口,趁此敲诈一笔。没想到你非但不贪财,而且能够坚守本心,以德报怨,像你这样的谦谦君子,实在难得。方才你说愿我余生所遇皆良人,我相信,你就是我余生中那个对的人。在这场风波中,你我都是受害者,幸存者,但是我们还要坚强活下去。你既然不要赔偿金,那我就把自己赔给你,如果你不嫌弃的话,我愿嫁你为妻,余生为你生儿育女,为你们老丁家做牛做马。”
丁春秋被殷素素的真诚所打动,两人情不自禁紧紧拥抱在一起。不久之后,二人喜结连理,殷家的万贯家财全部落入丁春秋的手中,在丁春秋的苦心经营之下,生意愈发红火,一跃成为陈留县首富。
婚后,殷素素为丁春秋生下儿子,丁春秋让两个儿子一个姓丁,一个姓殷,以此延续两家香火。多年之后,殷、丁两家,皆成了当地的名门望族。而这个名叫《风流岳母》的故事,则在当地广为流传。
声明:本故事为原创民间故事,情节人物均为虚构,请勿对号入座。